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贲、育战国时勇士孟贲和夏育曹慕堂宗丞说有一个人赶夜路遇到了鬼

2022-08-06 06:33:30 发布 浏览 267 次

贲、育:战国时勇士孟贲和夏育。

曹慕堂宗丞说:有一个人赶夜路,遇到了鬼,就尽力同鬼争斗。不一会儿大群的鬼拥过来,有的抛掷沙石,有的拉手拽脚。这个人左挡右防,受尽捶打,爬起跌倒很多次。这人更加愤怒,拚死争斗不停。忽然山坡上有个老和尚举着灯笼喊道:“施主不要再打了。这里是鬼的老窝,施主虽然是猛士,已经陷入重围了。客人和主人形类不同,人数多寡又不对等,以你一个人的勇猛,去对付这些鬼无穷的变化,即使有古代勇士孟贲、夏育的力量,也不能侥幸取胜,何况你不如孟贲、夏育呢!知难而退,才是豪杰。你为什么不暂时忍耐一下,暂且跟老和尚到荒凉的寺院住一个晚上呢?”这个人顿时醒悟,奋力脱身,跟着老和尚的灯光走。群鬼越来越远了,老和尚也不知去向。这人坐下休息,到早晨才找到路回家。这个老和尚不知是人是鬼,但可以说是通晓一切的了。

同郡某孝廉未第时,落拓不羁,多来往青楼中。然倚门者视之,漠然也。惟一妓名椒树者此妓佚其姓名,此里巷中戏谐之称也。独赏之,曰:“此君岂长贫贱者哉!”时邀之狎饮,且以夜合资供其读书。比应试,又为捐金治装,且为其家谋薪米。孝廉感之,握臂与盟曰:“吾傥得志,必纳汝。”椒树谢曰:“所以重君者,怪姊妹惟识富家儿;欲人知脂粉绮罗中,尚有巨眼人耳。至白头之约,则非所敢闻。妾性冶荡,必不能作良家妇;如已执箕帚,仍纵怀风月,君何以堪!如幽闭闺阁,如坐囹圄,妾又何以堪!与其始相欢合,终致仳离,何如各留不尽之情,作长相思哉。”后孝廉为县令,屡招之不赴。中年以后,车马日稀,终未尝一至其署。亦可云奇女子矣。使韩淮阴能知此意,乌有“鸟尽弓藏”之憾哉!

执箕帚:古时借指充当臣仆或妻子。

仳(pǐ)离:夫妻离散,特指妻子被遗弃。

“韩淮阴”二句:韩淮阴,指韩信。韩信(约前231—前196),淮阴(今江苏淮安)人,与萧何、张良并列为汉初三杰。曾先后为齐王、楚王,后贬为淮阴侯。后吕后与萧何合谋,诬其谋反,骗入长乐宫,斩于钟室。参见《史记·淮阴侯列传》。鸟尽弓藏,鸟没有了,弓也就藏起来不用了,比喻事情成功之后,把曾经出过力的人一脚踢开。

我同郡的一位举人考取功名前,穷困潦倒,放荡不羁,常来往于妓院。然而烟花女子都不怎么搭理他。只有一个叫椒树的妓女这个妓女已不知姓名,这个名字是妓院里的人给她起的绰号。赏识他,说:“这位郎君怎么会长久地贫穷下去呢!”时常请他来宴饮亲热,并且拿出接客的钱资助他读书。等到应考时,椒树又出钱为他准备行装,还为他家准备了柴米油盐。举人感激她,拉着椒树的手发誓说:“倘若我得到一官半职,一定娶你为妻。”椒树辞谢说:“我所以器重您,只是怪姐妹们只认识富家儿;我想让人们明白,在敷脂粉、穿绸缎的女人里,也有慧眼识贤的人。至于白头偕老的约定,我是不敢想的。我性情放荡,必定当不成良家妇女;如果我成了您的妻子,依然纵情声色,您怎么受得了!如果把我幽禁在闺阁中,我就像进了监狱,我怎么受得了!与其开始欢合,最终离异,还不如互留相思之情,作为长久的思念。”后来,这个举人官居县令,他多次请椒树来,椒树都没有答应。后来,椒树年纪大了,门前车马渐渐稀少,她也没有到县衙去过一次。这也可称得上是一位奇女子了。假如当年淮阴侯韩信能够体会这层意思,哪里还会有“飞鸟尽,良弓藏”的遗憾呢!

陈裕斋言:有僦居道观者,与一狐女狎,靡夕不至。忽数日不见,莫测何故。一夜,搴帘含笑入。问其旷隔之由。曰:“观中新来一道士,众目曰仙。虑其或有神术,姑暂避之。今夜化形为小鼠,自壁隙潜窥,直大言欺世者耳。故复来也。”问:“何以知其无道力?”曰:“伪仙伪佛,技止二端:其一故为静默,使人不测;其一故为颠狂,使人疑其有所托。然真静默者,必淳穆安恬,凡矜持者伪也;真托于颠狂者,必游行自在,凡张皇者伪也。此如君辈文士,故为名高,或迂僻冷峭,使人疑为狷;或纵酒骂座,使人疑为狂,同一术耳。此道士张皇甚矣,足知其无能为也。”时共饮钱稼轩先生家。先生曰:“此狐眼光如镜,然词锋太利,未免不留馀地矣。”

僦(jiù)居:租房子居住。

陈裕斋说:有个人借住在道观里,跟一个狐女相好,狐女没有一夜不来。忽然狐女好几天没来,猜不出是为什么。一天晚上,狐女掀开门帘笑嘻嘻进屋。问她几天没来的缘故,狐女说:“道观里新来了个道士,众人都把他看成是神仙。我担心他真有神术,所以暂避一时。今天晚上,我变幻成一只小老鼠,从墙洞偷偷地观察他,原来这道士不过吹牛骗人罢了。所以我又来了。”那人问:“你凭什么说他没有道力?”狐女说:“凡是伪仙伪佛,大抵只有两套伎俩:一种是假装沉默,让人揣摩不透;另一种是假装癫狂,让人觉得他真的有所倚仗。然而,真正静默的人,必然表现为淳朴、肃穆、闲适、恬静,凡是装腔作势的就是假的;真正依托癫狂状态的人,一定是言语行动真实自然,凡是东张西望、神情不安的就是假的。比如像您这样的文士,故作高傲,有的迂腐孤僻,使人觉得他耿直;或者借酒骂人,让人觉得他有些狂放,这是同一种把戏。这个道士慌慌张张,太明显了,我断定他没有什么本事。”当时,几个人一起在钱稼轩先生家喝酒。钱先生说:“这个狐女眼光明亮如镜,然而词锋过于尖刻,未免不给别人留有馀地呵。”

卷十二

槐西杂志二

好学能成才,博学则多智。一卷书近70则笔记,涉及天地鬼神古今中外,如此庞杂,纪昀则举重若轻,运笔有神,体现了他的博学。本卷有35则笔记讲鬼狐。其实,所谓的鬼神狐怪、魑魅魍魉,都不过是人或动物形象的奇特化、美化或丑化而已,然而古代的人们却渐渐认为它们也是一种客观存在而有所畏惧。人们对鬼神膜拜和恐惧,是对事物虚幻、歪曲、颠倒的反应,是荒唐的意识形式。纪昀则努力从人们创造的神奇、荒唐形象和秩序中找见原型,因此,他笔下的鬼狐更具有人的特点,并非法力无边。这些当然源于他对生活超越常人的认知。在接受这一类信息时,按照他所特有的感知定势、他特有的博学和睿智进行选择,得出与众不同的结论。尽管有时不免半信半疑,他还是努力客观地认识自然现象、社会现象,而不像当时的许多人一样,出于对科学的无知,混淆社会现象与自然现象,把自己弄得迷蒙混沌。他也不掩饰自己的无知,态度开明而严肃地进行考辨,反映了他思维上的科学性。纪昀避免跟前辈和同时代的许多文人那样,把客观世界的某一局部、事物的某一方面、进程的某一片断孤立起来,避免把重复的过程简单化然后夸大、神化地表现出来,努力试图深入到事物的本质,这是难能可贵的。

虞惇有佃户孙某,善鸟铳,所击无不中。尝见一黄鹂,命取之。孙启曰:“取生者耶?死者耶?”问:“铁丸冲击,安能预决其生死?”曰:“取死者直中之耳,取生者则惊使飞而击其翼。”命取生者。举手铳发,黄鹂果堕。视之,一翼折矣。其精巧如此。适一人能诵放生咒,与约曰:“我诵咒三遍,尔百击不中也。”试之果然。后屡试之,无不验。然其词鄙俚,殆可笑噱,不识何以能禁制。又凡所闻禁制诸咒,其鄙俚大抵皆似此,而实皆有验,均不测其所以然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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